梁博士就影音安排祖克蘭克博士(Dr. Joel Klenck)到香港給教牧作演講,作出回應。梁博士首先交待給影音使團袁文輝所發的呼籲,希望袁文輝對過去有關發現方舟的事情作清楚交待及對這事工的未來發展表達態度,而收到的回覆是影音會請克蘭克博士作澄清。梁博士跟著公開了他和克蘭克博士在發現方舟一事上的討論,認為不可能從克蘭克博士的回應中,找到支持發現方舟宣告的可用觀點。
克蘭克博士的回應表示,他的研究目標並不是維護方舟事工的歷史,或作為機構所發的聲明,而只是研究兩個考古遺址,並認為這些遺址與遠古文獻裡的人物,例如挪亞,拉不上關係。
梁博士認為,既然克蘭克博士的研究目標與方舟無關,那麼影音是否值得以高價來聘用他提供考古研究服務,另一方面,梁博士也質疑克蘭克博士探視聲稱發現方舟遺址的確實日期,對克蘭克博士的誠信投下疑問。
今年一月初,我得悉影音使團邀請了一些香港教牧出席一個特別聚會,分享他們找到方舟的事工。影音使團/挪亞方舟國際事工(簡稱影音方舟事工) 特意安排祖克蘭克博士(Dr. Joel Klenck)來香港,親身交代他為何支持所謂找到了挪亞方舟的宣告。由於克蘭克博士擁有哈佛大學考古學博士學位,影音方舟事工現時在「挪亞方舟驚世啟示2」和宣傳網站上,均以克蘭克博士作為支持他們聲稱發現方舟的最具權威的科學家。
據我得悉,影音使團的袁文輝弟兄在這聚會裡承認,他們尋找方舟是基於他的信心,而不是本於科學,他又聲稱從來沒宣告過他們已經發現方舟。似乎他也告知那些教牧,在尋找方舟一事上,迄今總共花了港幣一千四百萬元。
我又得悉,在該聚會裡克蘭克博士曾說過這些話:
-那木結構是一個航海用的結構,並不是建造在陸地上的結構;
-他計劃在今年一月至三月再上亞拉臘山。
另一方面,克蘭克博士對99.9%找到挪亞方舟的宣稱,沒有作出任何確認。
由於我沒被邀請參加上述聚會,以上信息如果有錯誤,敬請更正指教!
在過去兩年,當我對影音方舟事工宣告發現方舟一事探尋真相時,我發覺需要作出特別努力,將事實與虛構故事區分開來,於是我在2011年10月4日,給克蘭克博士發了一通電郵,嘗試直接理解他怎樣看聲稱發現方舟的關鍵問題,他在11月19日直接回覆我,之後我們有數趟電郵來往,作了直接交流。感謝神,賜我機會與克蘭克博士直接對話,詳細了解他的觀點,稍後我會為這些觀點作交代。
我2012年1月21日給文輝的呼籲
最近,就影音方舟事工所謂發現方舟的聲稱,逾千名普世華人教會領袖和信徒史無前例地作出聯署呼籲,表達關注,但影音使團創辦人袁文輝對此作出負面回應。基於我以往的經驗,我知道這次給文輝發呼籲,也會是徒勞無功,但至少在神和人的面前,我願意走「額外一里路」,再一次聯絡他。為此我寫了以下信件給他,希望他會在2012年2月1日前,作出適當的回應:
(a) 既然你願意向一些香港教牧作出交代,請拿出勇氣作出公開的交代。
(b) 我希望你作出澄清,你在2010年4月25日的新聞發佈會裡,並無意聲稱有99.9%的信心已經找到方舟。你應當為新聞發佈會中所宣稱事情所引起的其後誤會,作出真誠道歉。
(c) 在未來的日子裡,你願意抱開放的態度, 尋求有關方舟是否已被發現的終極真相,並且願意重新審視是否曾被誤導。希望你在製作《挪亞方舟驚世啟示2》時,採取明確的步驟,顯出這樣的開放態度。舉例來說,你願意在電影中公開表示,可能受誤導而認為木結構是方舟,並公開承認有證據顯示,那些木料比你起初所想的更為近代,現在願意重新審視這證據。
(d) 你願意在將來的探索活動中,以謹慎的態度選擇夥伴,不管是「專家」還是「重點合作伙伴」,不管是否來自土耳其或其他國家,只要他們在這探索和研究裡可能有「個人金錢上的利益」,便不再倚賴他們。
需要正視的關注
若文輝弟兄真能確認上述數點,影音方舟事工便需解釋,為何就他們向香港教牧作出的交代,與影音使團近年活動的著重點出現強烈差異。這些活動包括:
‧ 2005年放映的《挪亞方舟驚世啟示》電影;
‧ 2008年的新聞發佈會;
‧ 2010年4月25日新聞發佈會裡,宣告他們有99.9%的信心,已經找到方舟;
‧《挪亞方舟驚世啟示2》電影;
‧ 自2005年,在香港和世界各地,用方舟驚世啟示來發動信徒支持和推動佈道事工;
‧ 探索隊在世界各地聚會裡,講述他們找到方舟的親身見證;
‧ 使用著名教會領袖和知識界人士,支持他們找到歷史中方舟的宣稱。
此外,自2005年起,全球數以千計的人因為相信影音方舟事工發現方舟,所以「歸向基督」,但事情的結果不能將手段合理化,這是基督徒的一般看法,我希望影音方舟事工不要對此再作爭論。不少這些「初信者」的信心剛剛萌芽,容易陷入極度失望,並可能在靈性上跌倒,我認為影音方舟事工需要正視他們怎樣對事實作出交待,說明他們可能未曾發現方舟。
今次,文輝弟兄給我的唯一回覆,是他會請克蘭克博士澄清。跟著在2月2日,影音使團辦公室把克蘭克博士的回應轉達給我。
我2月3日再次聯絡文輝弟兄
2月3日,我再次發電郵給文輝弟兄,多謝他把克蘭克博士的回應轉達給我。克蘭克博士的澄清,與他自2011年11月以來和我通信中闡述的觀點,毫無分別,這些觀點會在拙文附錄中列出。很清楚地,影音方舟事工不能從克蘭克博士的回應中,找到支持發現方舟宣告的可用觀點。
克蘭克博士很清楚澄清:
「由於亞拉臘山上的遺址來自史前時期,當時未有文字,我們無法聲稱任何來自那時期的木結構,與遠古文獻裡個別人物,例如挪亞、馬奴(譯按:Manu,印度神祉)、烏納皮施汀(譯按:Utnapishtim,蘇美爾人洪水故事主角)或其他英雄,拉上關係
( “Since the Ararat sites derives from a prehistoric period and a time before written languages, it is impossible to ascribe any structure from this period to an individual such as Noah, Manu, Utnapishtim, or any other heroes from ancient text”)」。
此外, 2011年11月24日,我提出以下問題:
(a) 截至現在,他們先後曾作過三次聲稱,在三個不同地點發現方舟。難到這三個遺址全都是方舟的遺址?
他即日作出回應:
「方舟事工這些聲明的題目,不在我的研究課題之內。我的目標並不是維護方舟事工的歷史,或作為機構所發的聲明,而只是研究兩個考古遺址( “This topic of NAMI statements is outside the scope of my research (all emphasis are added). My goal is not to defend the history of NAMI or its statements as an organization but to analyze two archaeological sites”)」。
(b) 他們聲稱在他們進入的那些空間(rooms)裡找到草稈,我看過後,十分關注為甚麼那些草稈可以在4800年後,仍然那麼新鮮和挺直。即使有一些「朝聖者」最近曾經進入那些空間,他們為甚麼要帶草稈進去呢?
他回應說:
「我覺得您的問題太偏頗了。「朝聖者」是一個別有用意的詞語。一個被冰封的遺蹟場地通常都會有保存得十分良好的東西。「新鮮」是另一個偏頗的用詞。在冰封下,那些在西伯利亞科雷馬河(Kolyma River)裡的年輕長毛象,也可以保存得十分良好;在阿爾卑斯山脈奧茲塔山上那個被冰封的獵人,也可以保存得十分良好。還有,我不同意那個 4,800年的聲稱,因為那結構的大部份應是更早期的(即中石器時代後期,主前13,100-9,600年)( “Also, I disagree with the 4800 years statement as the majority of the assemblage reflects a much earlier time period (i.e., Late Epipaleolithic Period, 13,100 to 9,600 B.C) ”)」。
明顯地,影音方舟事工發現方舟的宣稱,和克蘭克博士的考古探究課題風馬牛不相及,而我個人估計這探究是由影音使團全力資助的。克蘭克博士很清楚說明:「由於亞拉臘山上的遺址來自史前時期,當時未有文字,我們無法聲稱任何來自那時期的木結構,與遠古文獻裡個別人物,例如挪亞、馬奴、烏納皮施汀、或其他英雄,拉上關係」。
因此,我向文輝弟兄指出,除非他渴望將影音方舟事工轉型,使它變為全球最著名史前考古研究機構,探索「遠古文獻裡個別人物,例如挪亞、馬奴、烏納皮施汀或其他英雄」,否則完全用不上像克蘭克博士這樣的「高價專家」服務。
我建議他需要公開澄清,是否有意將影音方舟事工的焦點全面轉變,令它成為研究機構。明顯地,這轉變與他們致力為證明90%或99.9%發現挪亞方舟提供「進一步證據」,毫不關連。
同時,我擔心我在1月21日向文輝提出的四點要求,可能會令他感到過於為難,所以我軟化了語調,改為請求他考慮怎樣「認真地彌補影音方舟事工無意中聲稱有99.9%或90%的信心已經找到了方舟」所引起的「嚴重誤會」。
因此,我再次向他表示,希望他在2月9日前作出正面回應,好讓我認真重新考慮,是否把這第三篇文章公開發表。在2月3日的電郵裡,我總結說:「親愛的文輝弟兄,在過去神大大的藉著你祝福很多人,我祈求祂會繼續使用你和你的事工,使祂的名大大得著榮耀。你在香港和世界各地的事工既然如此重要,我禱求神和渴望你會有勇氣踏出果斷的一步,以彌補近來出現的誤會和混亂,好讓你的事工能更上一層樓。」
我兩次走了「額外一里路」,可惜最終仍是徒然。據我所知,影音事工會在2月中再次邀請一些教牧,出席克蘭克博士的演說。
因此,我以沉重的心情作以下結論:
‧ 文輝弟兄聲稱從來沒宣告過他們已經發現方舟,但影音方舟事工的行動完全與此相反;
‧ 在過去幾年裡,影音推動的事工才真正反映出影音的心態;
‧ 言行如此不一致, 是否反映出他們的基本誠信出現問題?
這是為甚麼我以沉重的心懷,決定把有關發現方舟的第三篇文章公諸於世。
克蘭克博士對最關鍵性問題毫無回應
1月17日,我在電郵裡向克蘭克博士提出幾個重要關鍵問題,全與他實際參與評估有關遺址有關。這都只是尋求事實真相的簡單問題,但他在回應裡卻突然責怪我說:「你的通信開始變得情緒化」,然後選擇不再回答這些簡單尋找事實的問題。以下是其中一些問題:
‧ 你以你的信譽保證,那第七個空間(也是最大的那空間)是木製的,而不是柱狀玄武岩。請問你迄今為止,曾到方舟事工的遺址作過多少次實地考察?在哪次考察中,你曾進入那第七個空間?
‧ 你進入那第七個空間的考察,是否就是經由Amy Beam安排,你在2011年9月16日上亞拉臘山的那次?這是否你在2011年11月10日發佈的詳細新聞稿內提及曾探索的遺址?
‧ 當你說這是木製的,作為一個哈佛畢業的考古學者,你一定有帶回足夠樣本,並那牆是木製的。請問你作確認的化驗結果可在哪裡看到?
‧ 你曾說「『方舟』這概念並不在我研究範圍之內。」然而,據悉在2012年1月6日,你曾在香港聲稱,那些木結構是航海用結構,不是建築在陸地上的結構。請問你有甚麼證據支持那巨大木結構是航海用結構?
‧ 在一段可公開找到、於2011年9月16日在土耳其拍攝的短片裡,你聲稱被發現的挪亞方舟是偽造的,你稱讚Randall Price博士成功地揭發這騙局。然而,挪亞方舟國際事工卻引述你的話說,你認為他們的發現,為聖經裡的方舟提供了證據。請解釋這兩事的嚴重矛盾。
‧ 在同一短片內,你聲稱從未見過方舟事工的當地合作伙伴 Parasut。可是有人在你的日記影印本中發現,你記錄過曾與 Parasut 見面,你可否解釋這明顯的矛盾?
顯而易見,我與克蘭克博士的對話觸及很關鍵的問題,就是他探視聲稱發現方舟遺址的確實日期,此外,我也要求他實實在在的告訴我,在那七個房間中,哪一間他曾進去過。突然地,他完全不能回答這些尋找事實的簡單問題。
單從以上列出的對話,任何人也可以看到,影音方舟事工在發現方舟的核心議題上所引述的他的說話,與他和我溝通中所說的,有很大出入。
基於以上的情況,我對影音方舟事工仍繼續嘗試使用克蘭克博士來支持他們發現方舟的宣稱,以求說服大多數給他們支持的人,覺得十分擔憂。我希望不再需要在這文章中作解釋,克蘭克博士拒絕回應的問題,為何會帶來具巨大破壞力的後果。
再者,在我去假求真的過程裡,一些從前曾經支持影音方舟事工,但現在對此有極大保留與懷疑的專家,直接與我聯絡,表達了一些回應,例如遺址至今仍未獲其他人士作可信賴的確認。我也得到一些證據,極可能對影音方舟事工的信譽構成進一步嚴重損害。
極度沉重心情下作出的結論
從克蘭克博士直接寫給我的東西及經影音方舟事工轉達的回應,有以下事實:
-「再者,「方舟」這概念並不在我研究範圍之內 (“Furthermore, the concept of the “ark” is outside the scope of my investigation”) 。」
-「考古學家的目標,不是去證明聖經或可蘭經,而是描述及分析文化面貌與材料……」
-「還有,我不同意那個 4,800年的聲稱,因為那結構的大部份應是更早期的…」
不幸地,從影音方舟事工最頂尖專家權威提供的這些白紙黑字證據,我不得不以極度沉重的心情作結論 ──影音方舟事工現在明知克蘭克博士不認同他們的發現是4,800年前的方舟,並給予他們聲稱有 90% 或 99.9%準確性的支持,但依然用克蘭克博士作為支持發現方舟的最具權威科學家。
影音方舟事工在過去幾年,刻意拒絕讓眾多客觀和不收取利益的著名考古學者,對發現遺址作鑑定,卻有意僱用由克蘭克博士負責的「高價考古公司」,令人們誤以為克蘭克博士完全支持他們的發現是4,800年前的方舟。
當我將影音方舟事工在這些事上的行為,聯想到他們在製作得獎電影上的驚人成就,就悲哀地覺得加倍憂傷。在這玩弄媒體的時代,這些事情被操弄的方法,無異,只求贏取期望的支持為最終目的。
我在這裡再次懇請文輝弟兄與影音使團不要再拖延,對過去宣稱發現方舟的活動所引起的疑惑,作出公開解釋。我真不希望要寫第四篇有關發現方舟的文章。願上帝幫助我們,持守基督徒的誠實、誠信及正直,尤其是在這媒體容易被玩弄的時代,在傳揚福音時堅守這些原則。
最後仍有很重要的一點,我對文輝兄仍是百分百的信任,相信他是以真誠的態度,開始他的探索方舟之旅,為求讓這不信的世界,知道聖經是真實的,在這末世裡,接受耶穌是上帝給予我們的拯救,就如在挪亞的日子,方舟是上帝的拯救。我向上帝祈禱,使我不需要再寫第四篇文章,令所有華人基督徒的信譽受嚴重損害,成為這個不信世界嘲笑的對象。
附錄:
克蘭克博士對我提問的回應重點
單就關於發現方舟的回應重點:
1. 2012年1月17日,我問道:
「最重要的是,你是否百分百支持挪亞方舟國際事工聲稱找到了挪亞方舟,並且那方舟的年份是4800年前的呢?請你直接說「是」或「不是」。」
他沒有回應。
2. 2011年12月22日,我問道:
「你現在是否支持挪亞方舟國際事工聲稱他們有99.9%可能發現了挪亞方舟?這是否與你寫給我的回應所說,這聲稱仍然備受爭議,抑或真的已經印證有99.9%可能性?」
他在2012年1月13日回應道:
「在這刻比較審慎的做法,最低限度來說,在你們公開宣佈有關這遺址的事情時,宜採取「等一等,不宜妄斷」的態度。」
3. 2011年12月1日,我問道:
「挪亞方舟國際事工聲稱他們有99.9%可能找到了方舟,因此呼籲大量捐款。在這過程中,你被說成完全支持他們有關發現方舟的聲稱。請問你可否告訴我,究竟你是否能在排除合理懷疑下,真正相信他們發現了方舟,並且那方舟的年份是4800年前?」
在2011年12月12日回應道:
「我已經回答了你兩封長電郵,你再以兩封電郵追問我。不久便會有幾份新聞稿發出,會對你的問題作出詳盡解答,請稍候。」
4. 2011年11月24日,我提出以下問題,他即日作出回應:
「(a) 截至現在,他們先後曾作過三次聲稱,在三個不同地點發現方舟。難到這三個遺址全都是方舟的遺址?」
他回應道:
「方舟事工這些聲明的題目,不在我的研究課題之內。我的目標並不是維護方舟事工的歷史,或作為機構所發的聲明,而只是研究兩個考古遺址。」
他在2011年12月12日的上述回應中,作出進一步澄清:
「我們無法聲稱任何來自那時期的木結構,與遠古文獻裡個別人物,例如挪亞、馬奴、烏納皮施汀或其他英雄,拉上關係。」
「(b) 他們有沒有告訴你,他們已經發現三個遺址,裡面皆有方舟遺骸?」
他回應道:
「我不知道有三個遺址。第三個可能是存在的,但我並沒有給它作過評估。我的研究包括兩個範圍:一個洞穴和一件巨大木結構,再者,「方舟」這概念並不在我研究範圍之內。」
「(c) 他們聲稱在他們進入的那些空間(rooms)裡找到草稈,我看過後,十分關注為甚麼那些草稈可以在4800年後,仍然那麼新鮮和挺直。即使有一些「朝聖者」最近曾經進入那些空間,他們為甚麼要帶草稈進去呢?」
他回應說:
「我覺得您的問題太偏頗了。「朝聖者」是一個別有用意的詞語。一個被冰封的遺蹟場地通常都會有保存得十分良好的東西。「新鮮」是另一個偏頗的用詞。在冰封下,那些在西伯利亞科雷馬河(Kolyma River)裡的年輕長毛象,也可以保存得十分良好;在阿爾卑斯山脈奧茲塔山上那個被冰封的獵人,也可以保存得十分良好。還有,我不同意那個 4,800年的聲稱,因為那結構的大部份應是更早期的(即中石器時代後期,主前13,100-9,600年)。」
影音使團2012年2月2日轉達的回覆裡,克蘭克博士進一步澄清說:
「我仍認為我的講法正確。按經校準碳十四測試,那些樣本最遠古的年期可能推至主前9,858年。遺址屬中石器時代後期(主前13,100-9,600年),也為拉臘山遺址的石器工具、考古遺物及其他物質文化所支持。」
「(d) 他們有沒有向你展示其他碳十四測試的結果?舉例說,對那些繩索、草稈、鷹嘴豆種子、玄武岩碗、織品裡的亞麻纖維塊、骨器、以有機物造成的器皿等等進行碳十四測試,都十分重要。他們曾對這些重要物件作過任何測試嗎?」
他回應道:
「我不知道有其他碳十四測試。然而,將來的碳十四定年測試都會由專業的考古學者進行,並在最優良的考古定年學實驗室(例如柏林大學)進行分析。你說得對,那些有機物件可作碳十四測試,然而,最好的碳十四定年結果通常來自燒過的樣本或遺物的內核。細小物件如鷹嘴豆種子的表層,可能較易受外界因素所影響。」
5. 2011年10月2日,我問道:
「既然你對挪亞方舟國際事工聲稱的發現作出如此強烈的認可,請把你對事實的評估和分析告訴我,我會十分感激。如果你真的相信,他們可以99.9%確定那發現,我十分渴望知道放在你面前的所有事實!我會像挪亞方舟國際事工那般,為著終能確定他們這歷史性發現而歡呼!」
他2011年11月19日回應道:
「那巨大木結構是否代表挪亞方舟,其重要性對我來說,及不上保存那些重要遺址和對其進行考古學分析。我希望我們能進行專業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