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啟示、去假求真 (梁斐生博士.2012)

梁博士就影音安排祖克蘭克博士(Dr. Joel Klenck)到香港給教牧作演講,作出回應。梁博士首先交待給影音使團袁文輝所發的呼籲,希望袁文輝對過去有關發現方舟的事情作清楚交待及對這事工的未來發展表達態度,而收到的回覆是影音會請克蘭克博士作澄清。梁博士跟著公開了他和克蘭克博士在發現方舟一事上的討論,認為不可能從克蘭克博士的回應中,找到支持發現方舟宣告的可用觀點。
克蘭克博士的回應表示,他的研究目標並不是維護方舟事工的歷史,或作為機構所發的聲明,而只是研究兩個考古遺址,並認為這些遺址與遠古文獻裡的人物,例如挪亞,拉不上關係。
梁博士認為,既然克蘭克博士的研究目標與方舟無關,那麼影音是否值得以高價來聘用他提供考古研究服務,另一方面,梁博士也質疑克蘭克博士探視聲稱發現方舟遺址的確實日期,對克蘭克博士的誠信投下疑問。

今年一月初,我得悉影音使團邀請了一些香港教牧出席一個特別聚會,分享他們找到方舟的事工。影音使團/挪亞方舟國際事工(簡稱影音方舟事工) 特意安排祖克蘭克博士(Dr. Joel Klenck)來香港,親身交代他為何支持所謂找到了挪亞方舟的宣告。由於克蘭克博士擁有哈佛大學考古學博士學位,影音方舟事工現時在「挪亞方舟驚世啟示2」和宣傳網站上,均以克蘭克博士作為支持他們聲稱發現方舟的最具權威的科學家。

據我得悉,影音使團的袁文輝弟兄在這聚會裡承認,他們尋找方舟是基於他的信心,而不是本於科學,他又聲稱從來沒宣告過他們已經發現方舟。似乎他也告知那些教牧,在尋找方舟一事上,迄今總共花了港幣一千四百萬元。

我又得悉,在該聚會裡克蘭克博士曾說過這些話:

-那木結構是一個航海用的結構,並不是建造在陸地上的結構;

-他計劃在今年一月至三月再上亞拉臘山。

另一方面,克蘭克博士對99.9%找到挪亞方舟的宣稱,沒有作出任何確認。

由於我沒被邀請參加上述聚會,以上信息如果有錯誤,敬請更正指教!

在過去兩年,當我對影音方舟事工宣告發現方舟一事探尋真相時,我發覺需要作出特別努力,將事實與虛構故事區分開來,於是我在2011年10月4日,給克蘭克博士發了一通電郵,嘗試直接理解他怎樣看聲稱發現方舟的關鍵問題,他在11月19日直接回覆我,之後我們有數趟電郵來往,作了直接交流。感謝神,賜我機會與克蘭克博士直接對話,詳細了解他的觀點,稍後我會為這些觀點作交代。

我2012年1月21日給文輝的呼籲

最近,就影音方舟事工所謂發現方舟的聲稱,逾千名普世華人教會領袖和信徒史無前例地作出聯署呼籲,表達關注,但影音使團創辦人袁文輝對此作出負面回應。基於我以往的經驗,我知道這次給文輝發呼籲,也會是徒勞無功,但至少在神和人的面前,我願意走「額外一里路」,再一次聯絡他。為此我寫了以下信件給他,希望他會在2012年2月1日前,作出適當的回應:

(a) 既然你願意向一些香港教牧作出交代,請拿出勇氣作出公開的交代。

(b) 我希望你作出澄清,你在2010年4月25日的新聞發佈會裡,並無意聲稱有99.9%的信心已經找到方舟。你應當為新聞發佈會中所宣稱事情所引起的其後誤會,作出真誠道歉。

(c) 在未來的日子裡,你願意抱開放的態度, 尋求有關方舟是否已被發現的終極真相,並且願意重新審視是否曾被誤導。希望你在製作《挪亞方舟驚世啟示2》時,採取明確的步驟,顯出這樣的開放態度。舉例來說,你願意在電影中公開表示,可能受誤導而認為木結構是方舟,並公開承認有證據顯示,那些木料比你起初所想的更為近代,現在願意重新審視這證據。

(d) 你願意在將來的探索活動中,以謹慎的態度選擇夥伴,不管是「專家」還是「重點合作伙伴」,不管是否來自土耳其或其他國家,只要他們在這探索和研究裡可能有「個人金錢上的利益」,便不再倚賴他們。

需要正視的關注

若文輝弟兄真能確認上述數點,影音方舟事工便需解釋,為何就他們向香港教牧作出的交代,與影音使團近年活動的著重點出現強烈差異。這些活動包括:

‧ 2005年放映的《挪亞方舟驚世啟示》電影;

‧ 2008年的新聞發佈會;

‧ 2010年4月25日新聞發佈會裡,宣告他們有99.9%的信心,已經找到方舟;

‧《挪亞方舟驚世啟示2》電影;

‧ 自2005年,在香港和世界各地,用方舟驚世啟示來發動信徒支持和推動佈道事工;

‧ 探索隊在世界各地聚會裡,講述他們找到方舟的親身見證;

‧ 使用著名教會領袖和知識界人士,支持他們找到歷史中方舟的宣稱。

此外,自2005年起,全球數以千計的人因為相信影音方舟事工發現方舟,所以「歸向基督」,但事情的結果不能將手段合理化,這是基督徒的一般看法,我希望影音方舟事工不要對此再作爭論。不少這些「初信者」的信心剛剛萌芽,容易陷入極度失望,並可能在靈性上跌倒,我認為影音方舟事工需要正視他們怎樣對事實作出交待,說明他們可能未曾發現方舟。

今次,文輝弟兄給我的唯一回覆,是他會請克蘭克博士澄清。跟著在2月2日,影音使團辦公室把克蘭克博士的回應轉達給我。

我2月3日再次聯絡文輝弟兄

2月3日,我再次發電郵給文輝弟兄,多謝他把克蘭克博士的回應轉達給我。克蘭克博士的澄清,與他自2011年11月以來和我通信中闡述的觀點,毫無分別,這些觀點會在拙文附錄中列出。很清楚地,影音方舟事工不能從克蘭克博士的回應中,找到支持發現方舟宣告的可用觀點。

克蘭克博士很清楚澄清:

「由於亞拉臘山上的遺址來自史前時期,當時未有文字,我們無法聲稱任何來自那時期的木結構,與遠古文獻裡個別人物,例如挪亞、馬奴(譯按:Manu,印度神祉)、烏納皮施汀(譯按:Utnapishtim,蘇美爾人洪水故事主角)或其他英雄,拉上關係

( “Since the Ararat sites derives from a prehistoric period and a time before written languages, it is impossible to ascribe any structure from this period to an individual such as Noah, Manu, Utnapishtim, or any other heroes from ancient text”)」。

此外, 2011年11月24日,我提出以下問題:

(a) 截至現在,他們先後曾作過三次聲稱,在三個不同地點發現方舟。難到這三個遺址全都是方舟的遺址?

他即日作出回應:

「方舟事工這些聲明的題目,不在我的研究課題之內。我的目標並不是維護方舟事工的歷史,或作為機構所發的聲明,而只是研究兩個考古遺址( “This topic of NAMI statements is outside the scope of my research (all emphasis are added). My goal is not to defend the history of NAMI or its statements as an organization but to analyze two archaeological sites”)」。

(b) 他們聲稱在他們進入的那些空間(rooms)裡找到草稈,我看過後,十分關注為甚麼那些草稈可以在4800年後,仍然那麼新鮮和挺直。即使有一些「朝聖者」最近曾經進入那些空間,他們為甚麼要帶草稈進去呢?

他回應說:

「我覺得您的問題太偏頗了。「朝聖者」是一個別有用意的詞語。一個被冰封的遺蹟場地通常都會有保存得十分良好的東西。「新鮮」是另一個偏頗的用詞。在冰封下,那些在西伯利亞科雷馬河(Kolyma River)裡的年輕長毛象,也可以保存得十分良好;在阿爾卑斯山脈奧茲塔山上那個被冰封的獵人,也可以保存得十分良好。還有,我不同意那個 4,800年的聲稱,因為那結構的大部份應是更早期的(即中石器時代後期,主前13,100-9,600年)( “Also, I disagree with the 4800 years statement as the majority of the assemblage reflects a much earlier time period (i.e., Late Epipaleolithic Period, 13,100 to 9,600 B.C) ”)」。

明顯地,影音方舟事工發現方舟的宣稱,和克蘭克博士的考古探究課題風馬牛不相及,而我個人估計這探究是由影音使團全力資助的。克蘭克博士很清楚說明:「由於亞拉臘山上的遺址來自史前時期,當時未有文字,我們無法聲稱任何來自那時期的木結構,與遠古文獻裡個別人物,例如挪亞、馬奴、烏納皮施汀、或其他英雄,拉上關係」。

因此,我向文輝弟兄指出,除非他渴望將影音方舟事工轉型,使它變為全球最著名史前考古研究機構,探索「遠古文獻裡個別人物,例如挪亞、馬奴、烏納皮施汀或其他英雄」,否則完全用不上像克蘭克博士這樣的「高價專家」服務。

我建議他需要公開澄清,是否有意將影音方舟事工的焦點全面轉變,令它成為研究機構。明顯地,這轉變與他們致力為證明90%或99.9%發現挪亞方舟提供「進一步證據」,毫不關連。

同時,我擔心我在1月21日向文輝提出的四點要求,可能會令他感到過於為難,所以我軟化了語調,改為請求他考慮怎樣「認真地彌補影音方舟事工無意中聲稱有99.9%或90%的信心已經找到了方舟」所引起的「嚴重誤會」。

因此,我再次向他表示,希望他在2月9日前作出正面回應,好讓我認真重新考慮,是否把這第三篇文章公開發表。在2月3日的電郵裡,我總結說:「親愛的文輝弟兄,在過去神大大的藉著你祝福很多人,我祈求祂會繼續使用你和你的事工,使祂的名大大得著榮耀。你在香港和世界各地的事工既然如此重要,我禱求神和渴望你會有勇氣踏出果斷的一步,以彌補近來出現的誤會和混亂,好讓你的事工能更上一層樓。」

我兩次走了「額外一里路」,可惜最終仍是徒然。據我所知,影音事工會在2月中再次邀請一些教牧,出席克蘭克博士的演說。

因此,我以沉重的心情作以下結論:

‧ 文輝弟兄聲稱從來沒宣告過他們已經發現方舟,但影音方舟事工的行動完全與此相反;

‧ 在過去幾年裡,影音推動的事工才真正反映出影音的心態;

‧ 言行如此不一致, 是否反映出他們的基本誠信出現問題?

這是為甚麼我以沉重的心懷,決定把有關發現方舟的第三篇文章公諸於世。

克蘭克博士對最關鍵性問題毫無回應

1月17日,我在電郵裡向克蘭克博士提出幾個重要關鍵問題,全與他實際參與評估有關遺址有關。這都只是尋求事實真相的簡單問題,但他在回應裡卻突然責怪我說:「你的通信開始變得情緒化」,然後選擇不再回答這些簡單尋找事實的問題。以下是其中一些問題:

‧ 你以你的信譽保證,那第七個空間(也是最大的那空間)是木製的,而不是柱狀玄武岩。請問你迄今為止,曾到方舟事工的遺址作過多少次實地考察?在哪次考察中,你曾進入那第七個空間?

‧ 你進入那第七個空間的考察,是否就是經由Amy Beam安排,你在2011年9月16日上亞拉臘山的那次?這是否你在2011年11月10日發佈的詳細新聞稿內提及曾探索的遺址?

‧ 當你說這是木製的,作為一個哈佛畢業的考古學者,你一定有帶回足夠樣本,並那牆是木製的。請問你作確認的化驗結果可在哪裡看到?

‧ 你曾說「『方舟』這概念並不在我研究範圍之內。」然而,據悉在2012年1月6日,你曾在香港聲稱,那些木結構是航海用結構,不是建築在陸地上的結構。請問你有甚麼證據支持那巨大木結構是航海用結構?

‧ 在一段可公開找到、於2011年9月16日在土耳其拍攝的短片裡,你聲稱被發現的挪亞方舟是偽造的,你稱讚Randall Price博士成功地揭發這騙局。然而,挪亞方舟國際事工卻引述你的話說,你認為他們的發現,為聖經裡的方舟提供了證據。請解釋這兩事的嚴重矛盾。

‧ 在同一短片內,你聲稱從未見過方舟事工的當地合作伙伴 Parasut。可是有人在你的日記影印本中發現,你記錄過曾與 Parasut 見面,你可否解釋這明顯的矛盾?

顯而易見,我與克蘭克博士的對話觸及很關鍵的問題,就是他探視聲稱發現方舟遺址的確實日期,此外,我也要求他實實在在的告訴我,在那七個房間中,哪一間他曾進去過。突然地,他完全不能回答這些尋找事實的簡單問題。

單從以上列出的對話,任何人也可以看到,影音方舟事工在發現方舟的核心議題上所引述的他的說話,與他和我溝通中所說的,有很大出入。

基於以上的情況,我對影音方舟事工仍繼續嘗試使用克蘭克博士來支持他們發現方舟的宣稱,以求說服大多數給他們支持的人,覺得十分擔憂。我希望不再需要在這文章中作解釋,克蘭克博士拒絕回應的問題,為何會帶來具巨大破壞力的後果。

再者,在我去假求真的過程裡,一些從前曾經支持影音方舟事工,但現在對此有極大保留與懷疑的專家,直接與我聯絡,表達了一些回應,例如遺址至今仍未獲其他人士作可信賴的確認。我也得到一些證據,極可能對影音方舟事工的信譽構成進一步嚴重損害。

極度沉重心情下作出的結論

從克蘭克博士直接寫給我的東西及經影音方舟事工轉達的回應,有以下事實:

-「再者,「方舟」這概念並不在我研究範圍之內 (“Furthermore, the concept of the “ark” is outside the scope of my investigation”) 。」

-「考古學家的目標,不是去證明聖經或可蘭經,而是描述及分析文化面貌與材料……」

-「還有,我不同意那個 4,800年的聲稱,因為那結構的大部份應是更早期的…」

不幸地,從影音方舟事工最頂尖專家權威提供的這些白紙黑字證據,我不得不以極度沉重的心情作結論 ──影音方舟事工現在明知克蘭克博士不認同他們的發現是4,800年前的方舟,並給予他們聲稱有 90% 或 99.9%準確性的支持,但依然用克蘭克博士作為支持發現方舟的最具權威科學家。

影音方舟事工在過去幾年,刻意拒絕讓眾多客觀和不收取利益的著名考古學者,對發現遺址作鑑定,卻有意僱用由克蘭克博士負責的「高價考古公司」,令人們誤以為克蘭克博士完全支持他們的發現是4,800年前的方舟。

當我將影音方舟事工在這些事上的行為,聯想到他們在製作得獎電影上的驚人成就,就悲哀地覺得加倍憂傷。在這玩弄媒體的時代,這些事情被操弄的方法,無異,只求贏取期望的支持為最終目的。

我在這裡再次懇請文輝弟兄與影音使團不要再拖延,對過去宣稱發現方舟的活動所引起的疑惑,作出公開解釋。我真不希望要寫第四篇有關發現方舟的文章。願上帝幫助我們,持守基督徒的誠實、誠信及正直,尤其是在這媒體容易被玩弄的時代,在傳揚福音時堅守這些原則。

最後仍有很重要的一點,我對文輝兄仍是百分百的信任,相信他是以真誠的態度,開始他的探索方舟之旅,為求讓這不信的世界,知道聖經是真實的,在這末世裡,接受耶穌是上帝給予我們的拯救,就如在挪亞的日子,方舟是上帝的拯救。我向上帝祈禱,使我不需要再寫第四篇文章,令所有華人基督徒的信譽受嚴重損害,成為這個不信世界嘲笑的對象。

附錄:

克蘭克博士對我提問的回應重點

單就關於發現方舟的回應重點:

1. 2012年1月17日,我問道:

「最重要的是,你是否百分百支持挪亞方舟國際事工聲稱找到了挪亞方舟,並且那方舟的年份是4800年前的呢?請你直接說「是」或「不是」。」

他沒有回應。

2. 2011年12月22日,我問道:

「你現在是否支持挪亞方舟國際事工聲稱他們有99.9%可能發現了挪亞方舟?這是否與你寫給我的回應所說,這聲稱仍然備受爭議,抑或真的已經印證有99.9%可能性?」

他在2012年1月13日回應道:

「在這刻比較審慎的做法,最低限度來說,在你們公開宣佈有關這遺址的事情時,宜採取「等一等,不宜妄斷」的態度。」

3. 2011年12月1日,我問道:

「挪亞方舟國際事工聲稱他們有99.9%可能找到了方舟,因此呼籲大量捐款。在這過程中,你被說成完全支持他們有關發現方舟的聲稱。請問你可否告訴我,究竟你是否能在排除合理懷疑下,真正相信他們發現了方舟,並且那方舟的年份是4800年前?」

在2011年12月12日回應道:

「我已經回答了你兩封長電郵,你再以兩封電郵追問我。不久便會有幾份新聞稿發出,會對你的問題作出詳盡解答,請稍候。」

4. 2011年11月24日,我提出以下問題,他即日作出回應:

「(a) 截至現在,他們先後曾作過三次聲稱,在三個不同地點發現方舟。難到這三個遺址全都是方舟的遺址?」

他回應道:

「方舟事工這些聲明的題目,不在我的研究課題之內。我的目標並不是維護方舟事工的歷史,或作為機構所發的聲明,而只是研究兩個考古遺址。」

他在2011年12月12日的上述回應中,作出進一步澄清:

「我們無法聲稱任何來自那時期的木結構,與遠古文獻裡個別人物,例如挪亞、馬奴、烏納皮施汀或其他英雄,拉上關係。」

「(b) 他們有沒有告訴你,他們已經發現三個遺址,裡面皆有方舟遺骸?」

他回應道:

「我不知道有三個遺址。第三個可能是存在的,但我並沒有給它作過評估。我的研究包括兩個範圍:一個洞穴和一件巨大木結構,再者,「方舟」這概念並不在我研究範圍之內。」

「(c) 他們聲稱在他們進入的那些空間(rooms)裡找到草稈,我看過後,十分關注為甚麼那些草稈可以在4800年後,仍然那麼新鮮和挺直。即使有一些「朝聖者」最近曾經進入那些空間,他們為甚麼要帶草稈進去呢?」

他回應說:

「我覺得您的問題太偏頗了。「朝聖者」是一個別有用意的詞語。一個被冰封的遺蹟場地通常都會有保存得十分良好的東西。「新鮮」是另一個偏頗的用詞。在冰封下,那些在西伯利亞科雷馬河(Kolyma River)裡的年輕長毛象,也可以保存得十分良好;在阿爾卑斯山脈奧茲塔山上那個被冰封的獵人,也可以保存得十分良好。還有,我不同意那個 4,800年的聲稱,因為那結構的大部份應是更早期的(即中石器時代後期,主前13,100-9,600年)。」

影音使團2012年2月2日轉達的回覆裡,克蘭克博士進一步澄清說:

「我仍認為我的講法正確。按經校準碳十四測試,那些樣本最遠古的年期可能推至主前9,858年。遺址屬中石器時代後期(主前13,100-9,600年),也為拉臘山遺址的石器工具、考古遺物及其他物質文化所支持。」

「(d) 他們有沒有向你展示其他碳十四測試的結果?舉例說,對那些繩索、草稈、鷹嘴豆種子、玄武岩碗、織品裡的亞麻纖維塊、骨器、以有機物造成的器皿等等進行碳十四測試,都十分重要。他們曾對這些重要物件作過任何測試嗎?」

他回應道:

「我不知道有其他碳十四測試。然而,將來的碳十四定年測試都會由專業的考古學者進行,並在最優良的考古定年學實驗室(例如柏林大學)進行分析。你說得對,那些有機物件可作碳十四測試,然而,最好的碳十四定年結果通常來自燒過的樣本或遺物的內核。細小物件如鷹嘴豆種子的表層,可能較易受外界因素所影響。」

5. 2011年10月2日,我問道:

「既然你對挪亞方舟國際事工聲稱的發現作出如此強烈的認可,請把你對事實的評估和分析告訴我,我會十分感激。如果你真的相信,他們可以99.9%確定那發現,我十分渴望知道放在你面前的所有事實!我會像挪亞方舟國際事工那般,為著終能確定他們這歷史性發現而歡呼!」

他2011年11月19日回應道:

「那巨大木結構是否代表挪亞方舟,其重要性對我來說,及不上保存那些重要遺址和對其進行考古學分析。我希望我們能進行專業的對話。」

去假求真、認真察驗與誠信(梁斐生博士.2011)

編者按:梁斐生博士在這文章中重申不能濫用考古學,借製造聳人聽聞的發現來吸引視聽。梁博士從斯奈林博士對影音使團作答辯的文章中,列舉出總結內的重點,並指出影音使團未有反駁斯奈林博士的觀點,反是發出立場宣言,可是其宣言中提到樣本有「荒謬地年輕的驗測結果」。梁博士跟著重提去年所寫《基本學術規範與理性護教》的重點,指出早對這些驗測結果提出疑問。梁博士對過去發表的有關文件,提出更多疑問,希望影音使團作出解答,並希望影音使團能夠改正錯誤。

去年我用沉重的心寫〈基本學術規範與理性護教〉一文:

學術不端,急功近利,不是中國人的專利,西方各國也有實例。

我還提到十分遺憾的是,在所謂基督教圈子裡,也明確有濫用考古學的事實。其中,最臭名昭彰的是美國的一位業餘考古學家Ronald Wyatt(懷亞特)。他曾宣佈多項聳人聽聞、驚世的考古發現。

可惜的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華人教會領袖,以及舉足輕重的機構,在書刊、雜誌上,並大型影音製品中,都曾推崇懷亞特那些聳人聽聞、驚世的方舟考古發現, 提及他「用雷達掃描觀測船形體的內部,也可見『分上、中、下三層』的架構。……該船形物長度515英尺……恰好是聖經上說的『長300肘』……由於證明方舟遺跡的證據充份,土耳其政府已於1987年將遺蹟劃為國家公園,供遊人觀覽。」

去假求真

2011年11月10日,安德魯斯奈林博士(Dr. Andrew Snelling)在等了18個月後,發表從「挪亞方舟國際事工」及影音使團而來的所有碳-14檢測報告的分析,題為:〈最近在亞拉臘山發現的木樣本是否來自方舟?〉。作為相信聖經的基督徒及科學家,他對這些檢測報告作了詳細的討論。隨後,斯奈林博士再發表〈回應挪亞方舟國際事工及影音使團對本人的指責,並重新強調被他們所忽略的碳-14檢測報告的真相〉

文章總結說:

  1. 所有世界級「主流科學」的放射性碳實驗室,在進行碳-14檢測分析前,會把所有收到的樣本進行預先處理程式(本人已在原文詳實匯報,資料源自主管實驗室一名教授),這個預先處理的程式極為嚴苛,並特別設計出來除去任何因取樣情況及取樣手法而引致的污染物。
  2. 本人在報告中表示(挪亞方舟國際事工及影音使團並沒有否認本人報告的真相),在四個木樣本中,有兩個樣本分別由兩間放射性碳實驗室檢測,而兩間實驗室雙雙證實這兩個木樣本為現代︰分別是1950年之後及120-135年。第三個樣本得出的碳-14年代只有610年。
  3. 即使實驗室被直接查問受污染的可能性,實驗室1並沒說年輕(近代)的木樣本是受污染所致。
  4. 兩間放射性碳實驗室,在檢測三個木樣本時獲得年輕的碳-14年代(即是說,相對方舟而言,木樣本太過近代);兩間實驗室也正確地分析三個木樣本的13C參數,因為該參數在計算及滙報碳-14年代是絕對必要。
  5. 兩間實驗室均匯報其碳-14檢測結果的誤差幅度±值。
  6. 第四個樣本,樣本D,是唯一在實驗室3進行檢測;然而,該實驗室並沒有按標準程式進行,也沒有量度13C參數或匯報誤差幅度±值,至少也沒有證據顯示該實驗室有按該等程式進行。

截至目前為止,影音並沒有譴責斯奈林博士的分析是假冒的騙局。此外,影音也沒像過去一貫的作法,馬上警告對他採取法律行動。在十二月三日,影音使團所發表方舟的探索立場直言:

  • 「就以木樣本的碳 14化驗數據而言,確實曾有幾個樣本的年測結果出現差異」;
  • 「通常在考古學上,荒謬地年輕的驗測結果會被排除,因為反映了採集樣本的問題,而不是那遺址的年代。」

大家要注意的是,這「荒謬地年輕的驗測結果」 現在可以輕易地解釋〈基本學術規範〉一文所提出的問題:

  • 2007年8月影音探索隊成功發現挪亞方舟巨型木化石牆,並取得新的木化石樣本。為甚麼,這次有進去六個空間的木牆表面,絲毫沒有木石化的狀況?為甚麼,這次有進去六個空間的木牆表面與2007年8月取得的木化石樣本,有如此天淵之別?
  • 有進去的空間的木柱表面狀況, 為何沒有古舊老木牆的狀況而且木牆那麼平滑?敬請解釋挪亞時代何以能製造如此平滑的木柱表面。為甚麼在同一地理位置,鄰近的七個空間木牆的表面會有如此天淵之別的情況?
  • Creation Ministries International的福音派基督徒學者Dr. Carl Wieland,詳細分析木柱的表面之後,結論是:木柱是造假的,因表面顯露旋轉葉片的痕跡。對此評論影音須有所解釋。
  • 從公開的影像所見,所展示的稻草是非常新鮮平直的。若這些稻草完全凍結在冰層裡,還可能保持新鮮平直的狀況;但所展示的稻草完全不是凍結在冰層裡,敬請解釋從挪亞時代到現在,為何會違反熱力學第二定律,幾千年來仍然保持如此新鮮平直的稻草?

現在,影音已經承認,2010年4月20日, 「確實曾有幾個樣本的年測結果出現差異」,我們需要影音坦誠地告訴我們, 基於甚麼原因,五天後在香港發表 「99.9%發現挪亞方舟遺跡」的歷史性新聞發佈會。探險隊稱,他們已對遺迹進行了碳元素鑒定。結果證明此「木樣本經科學分析,證實有4,800年歷史。土耳其政府及文化部官員對發現極為重視,親臨香港與隊員一起作出聯合公佈。於4月25日的新聞發佈會上,土耳其駐港總領事Mehmet Raif Karaca 亦獲邀出席,以支援今次探索隊在方舟探索上的重大成果。」

認真察驗

即使在2010年4月25日之前,影音擁有另一套報告,經科學分析鑒定它有整整4,800年歷史,並用他們一再聲稱使用的「排除法」,作為發現方舟的鐵證,影音也還有絕對必要對下列疑問作充分解釋:

  1. 兩間放射性碳實驗室在檢測兩個木樣本時,經科學分析鑒定出它們曾受過高空核爆的影響,為甚麼有這現象?
  2. 為甚麼有個木樣本,經科學分析後,鑒定只有610的歷史?
  3. 為甚麼採集樣本的污染問題,可引出高空核爆影響?
  4. 三個實驗室對四個樣本的測試數據證明,這些樣本有差距很大的不同年齡。同一個位置,為甚麼可能有這麼不同年齡的樣本?難道這不是表明,其中有惡作劇的可能性?會否是有人從不同的位置,帶來這些不同年齡的材料?
  5. 四個樣品之間,為甚麼兩個樣品沒引出高空核爆影響的污染?
  6. 既然他們有四個樣本,並已經選擇三個實驗室,為甚麼只有一個實驗室測試最古老的樣本,另有兩個實驗室測試三個樣本。如果他們真正要確認「99.9%發現挪亞方舟遺跡」,應將所有四樣本提交三個實驗室。
  7. 為甚麼他們隱藏自2010年4月擁有的這些經科學分析,測試的數據?
  8. 特別值得關注的是,為甚麼19個月過去了,他們沒有宣佈任何其他的測試報告,如收集的穀物、碗、繩和稭稈樣本的測試結果?
  9. 他們沒有宣佈如收集的穀物,碗、繩和稭稈樣本測試的結果,是否因為這些C14測試也得出「荒謬地年輕的驗測」結果?

此外,他們在2007年也宣稱發現了方舟,並公佈說:「2007年8月,探索隊成功發現巨型木化石牆,並取得新的木化石樣本,及量度出木牆的大小,並進行實地拍攝影像,木牆的長度為11.5公尺,高度是2.6公尺。木牆被火山灰蓋著,但抹開後就可見木的質地。這成為挪亞方舟探索史上一次最大的發現。」

這是另一個編造的「幼稚童話」。火山熔岩的炎熱程度,甚至會嚴重燃燒石質牆壁或岩石,若火山熔岩燃燒到木牆,你可以擦去火山煙塵看到下面的木材嗎?

他們要求香港大學,驗證木牆樣本為石化木。但為甚麼,截至目前為止,影音沒有宣佈這木牆經科學分析C14測試的結果?是否因為這些C14測試也得出「荒謬地年輕的驗測」結果?

誠信

我們要問,為甚麼他們隱藏這些關鍵的測試報告,儘管在沒有絕對證據的情況下,還高調打造和包裝出一個「確鑿」的事實,並如火如荼地啟動與之相關的連番「佈道會」、「電影製作」和「籌募捐款」等活動,並指責教內的質疑和批評是造謠和抺黑的舉措。

納粹德國宣傳部長戈培爾有這樣的名言:謊言重復千遍就是真理。這值得我們在主面前安靜反省。

我們還需要反省Dr. Robert Cargill的指控:

在2010年4月,「香港挪亞方舟國際事工」(NAMI)和其合作夥伴影音使團聲稱發現了挪亞方舟的宣告,不過是「一個福音派組織公開的試圖聳人聽聞地揭開廣告活動的序幕,希望引領人們歸向基督教,和銷售DVD,購買主題公園、博物館的門票,而故意繞開他們知道會暴露其胡言亂語、阻止其啟航的學術圈……對道德上需要被挑戰的NAMI『探險家』,最終極的目標顯然可以為欺騙的手段來作辯解。這是最近幾十年來最震驚、最有預謀、大膽和不負責任的考古學誤用。」

願上帝幫助影音公開承認錯誤,並收回大膽編造的「驚世」考古發現。

願上帝幫助華人教會領袖和基督徒,幫助影音走出另一個新的開始。

梁斐生博士講解安德魯 A. 斯奈林博士有關方舟文章(梁斐生博士.2011年)

廣東話版(YouTube)

 

 

 

普通話版(土豆網)
(梁斐生博士退休前為加拿大國防部科技專家)

從基本學術規範看「方舟發現」(梁斐生博士.2010)

編者按:在學術研究上,「疑是」與「確認」是不同的科學論述,兩者不能混淆,這是最基本的學術規範。本文以多個例子探討研究發現上弄虛作假的原因,並希望基督徒要有謹慎的態度,尋求真憑實證來見證真理的福音,否則其不負責任手法只會招來批評,壞了基督徒的誠信。

2010年1月12日英國的權威學術雜誌《Nature》發表了一篇社論 :〈出版或死亡於中國〉(Publish or perish in China)。該文報導井岡山大學在英國《晶體學報》,70篇造假文章被撤銷而震驚學術界。 在中國,學術造假頻繁發生,最近被揭發的案件牽涉到大學校長、副校長、最高學府院長、院士、 等等。該文引用一項調查顯示,各高校和科研院學者為著追求高額獎金、住房福利、其他高額津貼,有近三分一的學者承認有剽竊、偽造等學術不端行為。

值得注意的是,學術不端、急功近利,不是中國人的專利,西方各國也有實例。1989年3月23日,美國猶他大學舉行震驚世界新聞發布會:弗萊許曼(Martin Fleischmann)和龐斯教授(Stanley Pons)宣告成功實現了世界各國 眾多物理學家的夢想——受控制的冷核聚變(Cold fusion)。核聚變是指兩個較輕的原子核聚合成較重的原子核,正如太陽內部氫在極高溫度下聚合成氦原子的核聚變而釋放出巨大的能量。如此一來,人類就可以利用水中氫的同位素的冷核聚變釋放出,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沒有核廢料的理想能源。

面對此驚人的科研宣告,筆者馬上差使手下二位最優秀的核子物理學家,在加拿大最先進的核子實驗室驗証此驚人的科研宣告。六、七個月之後,他們一致否定美國猶他大學的科研宣告。筆者的關切主要出自對啟示錄末日的預言 :「一錢銀子買一升麥子、一錢銀子買三升大麥;油和酒不可糟蹋。」(啟示錄六章6節)。三十多年來,筆者越來越認定這是末日能源(油)與農產品(酒都是由農產品發酵而成)昂貴的預言;若人類可以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源,就不會有油和酒不可糟蹋的光境。

不久,美國能源局特殊委員會於1989年11月報告說,冷聚變沒有可以重覆的證據。結果,1990年5月,猶他大學校長被迫辭職。1991年6月,國家冷聚變研究所被關閉。他們被迫離開學術界之後,豐田汽車公司竟然資助他們在法國建造龐大的實驗室。日本通商產業省則在1992年拿出 2千萬美元資助冷聚變研究。最後,日本通商產業省與豐田公司分別在1997與1998年才終止此冷聚變研究專案。

在進化論的領域就有更多造假或誇大其詞的學術宣告,最典型的就是「皮爾當人」 (Piltdown Man)。 1913年道森(Charles Dawson)成功地說服大英博物館地理學部門主管伍德沃(A.S. Woodward), 從道森發掘的顱骨碎片重建的結果,顯示這顆頭顱骨在許多層面上類似現代人,但腦容量卻只有現代人的三分之二大。伍德沃就大膽的宣告「皮爾當人」代表人與猿猴之間失落的環節,它為進化論提供人類先由腦袋演化變大的有力考古證據。雖然,進化論一連串的造假,或誇大其詞的證據,都已先後被揭穿,仍然無法扭轉進化論先入為主的思想。

在出土文物方面,河南省文物考古所,在2009年六大考古新發現,將安陽西高穴大墓斷定為曹操墓 引起異議。在此之前,參與該項目的社科院考古所所長王巍認爲,是否曹操墓尚不能蓋棺論定 ?著名文博專家、南方博物院前院長梁白泉提出質疑 :「沒有鐵證,只能說是『疑似曹操墓』」,梁老對記者說 :「從目前公開的報道看,已經發現的250多件文物中,實際上並沒有一件出土文物能夠有力證明墓主爲曹操。」他又感慨道:「當年老一輩考古學者的治學態度,已非今日可比!」他認爲「疑是」和「確認」之間這層窗戶紙,沒有鐵證,就不能捅破,這是最基本的學術規範。如何預防被急功近利和「陵墓經濟」利益所驅動值得學界、公眾乃至全社會深思和警惕。

十分遺憾的是,在所謂基督教圈子裡,也明確有濫用考古學的事實;其中,最臭名昭彰的是美國的一位業餘考古學家懷亞特(Ronald Wyatt)。他曾宣佈多項聳人聽聞、驚世的考古發現,包括:挪亞方舟、挪亞使用的方舟石錨、挪亞和他妻子的住屋與墳墓、燃燒所多瑪和蛾摩拉的硫璜球、西乃山雕刻十誡的石頭、紅海底下的法老戰車與車輪碎片、所羅門宮殿的柱子、約櫃等。

於80年代,他曾當名氣火紅,吸引了一大批基督徒追隨者財經的支援,籌得大量資金在土耳其亞勒省(Agri)建立方舟旅遊中心,在美國建立「懷亞特」博物館等。92年開始,他多次被指責偽造證據、而且沒有一位專業考古學家承認過他一連串的驚世發現。懷亞特卻聲稱批評他的人,是出於不信和妒忌。可惜的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華人教會領袖,以及舉足輕重的機構,在書刊、雜誌以及大型影音都曾推崇懷亞特一些聳人聽聞、驚世的方舟考古發現。

值得注意的是,亞勒省省長Sevket Ekinci早在1987 年已公開宣告支持懷亞特所找到的確實是挪亞方舟。懷亞特宣稱證明方舟這決定出自土耳其外交部,內政部和Ataturk大學的考古研究人員。無可否認,今天「人心比萬物都詭詐、壞到極處、誰能識透呢」(耶利米書十七章9節),因此聖經教導我們「要凡事察驗、善美的要持守」(帖撒羅尼迦前書五章21節)。很明顯,任何純正信仰的基督徒都會熱切期望找到方舟的大好實証,叫這不信的世代無可推諉。但不幸的是,絕大多數國際媒體,福音派基督徒學者和互聯網站,都充斥對今年4月發現方舟的宣告非常負面的評論,嚴重損害華人基督徒,尤其是華人福音派基督徒的信譽。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有關濫用考古來傳播福音」 為題一文,特別明確指出一些關鍵性的問題,值得我們在主面前安靜反思。該文指出:「在2010年4月,香港挪亞方舟國際事工(NAMI)和其合作夥伴影音使團聲稱發現了挪亞方舟的宣告不過是 … 一個福音派組織開展其推廣活動,希望引領人們歸向基督教,和銷售DVD,購買主題公園門票,到展館參觀的門票,卻故意繞開他們知道會暴露其胡言亂語,阻止其啟航的學術圈子…對道德上需要挑戰的NAMI,最終極的目標顯然可以為欺騙的手段来作辯解。這是最近幾十年來最震驚,最有預謀,大膽和不負責任的誤用考古學。」最後該文指出:「NAMI看起 來,完全可以舒適地, 用他們承認也許是騙局的手段來唬弄人相信基督教。」

梁白泉前院長提起胡適先生所說:「對人事可疑處不疑,對原則不疑處存疑。」梁白泉希望,年輕一輩的考古學者應該多體會一下這句話背後的深意。若最近幾十年找到方舟的重大宣告都是完全正確的話,表示方舟最少已分裂成七大塊;難道從挪亞時代至今仍然可於完整保留最少這七大塊分裂的方舟 ? 一位土耳其教授Ahmet Arslan,40年來在土耳其攀登了亞拉山50多 次;他在1989年報告了目擊者看到方舟並且在大約220碼(200米)外拍攝了一張照片。面對各探險家在許多不同的山上,發現方舟的宣告,他開玩笑地說: 「挪亞必須有一整個艦隊的方舟。」

最近,播道會恩福堂蘇穎智牧師,與筆者分享他對方舟的勸勉:「我們的信仰並不是建立於這些發現上,因主基督自己及新約聖經作者已印証了挪亞、洪水、方舟乃歷史事實。土耳其山上的發現,若証實了是真實的,古時遺留下來的木,它極其量可以說明山曾被淹沒,浮游物曾遺在山頂,所以舊約對方舟之記載是絕對可能的。但至於這些被發現的木是否方舟殘骸,仍有待大量考古之印証。 聖經方舟年代 ? 木塊C14化驗年代 ? 方舟與發現所提供資料數據是否完全一致 ? 我們仍需科學鑑証。」

若影音能大膽面對各方面的質疑,公開展示所擁有科學鑑証的鐵証,將使諸多角度的疑不攻自破;特別是面對〈有關濫用考古來傳播福音〉一文,非常負面的批評,需要有各層次的科學鐵証來加以反駁。若我們要藉著聳人聽聞、驚世的考古發現來見証真理的福音,不妨體會著名考古專家梁白泉前院長所提出最基本的學術規範 :「疑是」和「確認」之間這層窗戶紙,沒有鐵證,就不能捅破。

作為神真理福音的見証人,千萬不要忘記 :「作假見證的,必不免受罰;吐出謊言的,終不能逃脫(箴言十九章5節);「作假見證的必滅亡;惟有聽真情而言的,其言長存」(箴言廿一章28節)。

(梁斐生博士退休前為加拿大國防部科技專家。本文為梁斐生博士原稿之簡潔版,轉載自香港教會網頁。)